Carl June 教授上身的衬衣都被汗水浸湿了。这位权威的癌症免疫学家站在中国北京的北展剧场台上,讲述通过唤醒免疫系统来消灭癌细胞的CAR-T疗法故事,已经成功应用在白血病、淋巴瘤和骨髓瘤等肿瘤治疗的临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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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2018年全球最具影响力的100人之一”,拿到多项医学界的权威大奖,Carl1971年考入斯坦福大学,后因越战从海军学院毕业后在贝勒医学院接受培训,期间生生发对人体免疫系统的敬畏之心,随后便踏足艾滋病病毒研究领域。1996年,Carl的第一任妻子罹患卵巢癌,五年后不幸去世。这让Carl教授决心改变研究方向,将新兴的免疫学知识应用于癌症治疗。Carl和CAR-T自此结缘。

他感到最开心和最有福气的事,是孩子病人和他们的父母,对他说“谢谢你,救了我孩子的生命!” Carl 教授讲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哽咽起来,整个北展剧场近2000名听众响起了致敬的掌声。

一次近距离感受科学家趣味、价值和贡献的好机会

本来我以为像腾讯科学WE大会这样非常专业化、学术化和国际化的活动,应该不会有太多人感兴趣。没想到一票难求,最贵的门票在猫眼上卖到上千元,外面还有很多黄牛倒票。这个腾讯出资的一年一度全球科学大会,已经进行到第七个年头,每年11月如约而至,邀请数名全球顶尖科学家进行同台演讲。

每一年的腾讯科学WE大会,都吸引全球科技从业者、国内外媒体及热爱科学科技的青少年参加,2019年的主题是“小宇宙”,寓意从微观世界中窥见宇宙,解开生命的奥秘。到中场视频播放前,腾讯首席探索官网大为在演讲中宣布,在线观看大会的人数已经达到10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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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以为科学家的日子过得比较无趣。但是,清华大学的施路平教授说爬山故意走丢自己,根据太阳判断一个方向走到高速截车回家,然后又选了个阴天爬到最高处盯住一点走到高速截车回家,竟然有那么一丝趣味性。加州理工学院的女教授Jennifer Jackson带领团队发明“地震层析成像法”技术,能像X光片一样透视地球内部影像,帮助人类深入研究地心高密度巨型异物,也就是地心“肿块”。我在采访她之前,以为地质学的背后的她是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护目镜,不苟言笑、冷酷无情,每天死守实验室的女强人。结果现场是一个身材超好、温文尔雅、讲话不快还略显羞涩的科研女神。采访结束的时候,她还主动要求和所有媒体记者合影留念。

全球的科学家还在做一些很有价值和意义的事。首届“自然科研全球影响力大奖”获得者,37岁的英国知名神经学家、英国皇家生物学学会会士Thomas Baden,在WE大会上介绍他的团队通过对斑马鱼的基因编程,来观察其大脑结构和神经元的运作成果。他连续两年发表于《自然》的研究发现,视网膜神经回路在功能上的多样性远高于此前人们的认知,而这可能改变眼科诊断和治疗的研究基础。他还使用 3D 打印等新技术设计制造专业实验设备,并基于开源许可协议公开了自己的设计,尤其帮助经费不太充足的非洲合作的大学,鼓励他们通过更低成本自助建造研究需要的工具,他的善举正在极大推动神经学研究的进展。Thomas Baden在演讲的最后改用了一句曼德拉的名言:教育是改变世界最有力的武器。他说,自助是改变世界最有力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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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腾讯科学WE大会,还邀请到了世界弦理论研究的领军人物、哥伦比亚大学物理系和数学系教授、全球影响最大的科学盛事“世界科学节”创始人、入围“普利策奖”的科普畅销书作者、拿下“皮博迪奖”的科普纪录片主持人Brian Greene,他在台上用生动的肢体语言,结合几个精致的视频动画,用三个故事讲解了多重宇宙存在的可能性。在会前接受采访时,有媒体也提出疑问,担心他社会活动过多,没有足够时间做科学研究。Brian Greene教授倒是很坦然,他说研究之外自己很有热情参与其他社会活动,喜欢跟着感觉走,每一天怎样过有价值就怎么过。做的事情有价值,能产生一些很好的影响,他就觉得过得值。

人类科学发展离不开社会企业,美好和谐世界需要共同建设

中国科学院院士、高能物理学家王贻芳,作为一名“幽灵粒子”捕捉者,领导的大亚湾中微子实验团队因测得新的中微子振荡模式,斩获多项国际殊荣。他也因此成为获得基础物理学突破奖的首位中国科学家。

对于他多年来推动建设的高能环形正负电子对撞机(CPEC),王贻芳强调,团队两次核算只需要投入360亿元左右,不是某些人别有用心说的上千亿。“千亿”的说法,还可能是有些人把设备使用的第二阶段预算与目前的建设预算混在一起了的。他认为如果CEPC顺利完成,那就说明一些关键技术已经取得了重大突破,比如高温超导技术,而这些技术将会给社会带来的贡献将会达到上万亿。在王贻芳看来,中国的科学发展到今天,绝大部分研究问题的,相当一部分所谓竞争的成功点,有点像游击战,边缘上搞一搞,空档上搞一搞,容易的弄一弄,但是最难、最核心、最关键的的问题还没有进行过真正的攻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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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WE大会上的演讲,分享了团队倡导的CPEC产业促进会有近70家企业参与进来,开发新技术、新手段和新能力。王贻芳教授接受采访时透露,目前中国基础科学投入(R&D)仅为5%,是发达国家的三分之一,他希望把占比提高到10%。他对腾讯愿意对基础科学研究进行投入表示感谢,“国外的研究室有5%是由企业和社会投入的,我们的企业和社会投入几乎是0。”

这正和施路平教授的看法不谋而合,施教授在演讲的最后说到——

“我通常只参加学术活动,这次之所以接受腾讯的邀请来做这一个演讲,是因为他们提出了一个“科技向善”的理念,和我们的理念是相通的。我们衷心的希望人类在发展我们的技术、探索外界世界的同时,能够也研究一下我们的内在世界,内外兼修、共同发展,建设一个美好、和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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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7次的科技众神WE大会,让向善成为一种更好的选择

今年WE大会的演讲嘉宾除了上文提到的6位顶级科学家,还有研发出自我建模的仿生群体“粒子机器人”的权威机器人研究专家HodLipson,《自然》杂志创刊150年来首位担任该职位的女性,也是首位具有生命科学学术背景的总编辑遗传学家Magdalena Skipper……腾讯科学WE大会举办7年来,共邀请了近70位全球顶尖演讲嘉宾,其中包括多位诺贝尔奖、图灵奖等顶级奖项获得者,横跨人工智能、生命科学、宇宙天文、深海探索、技术公益等数十个前沿领域,可以说是7次科技众神的WE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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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在科技上的投入和成果,已经成为一种较强的能力——

1 、不断加码基础科学投入,加快前沿领域探索,已建立起人工智能实验室矩阵和基于前沿科技的实验室矩阵,涵盖机器人、量子计算、5G、边缘计算、IoT和音视频技术等。

2 、致力于利用新技术提高人类生活品质,如打造“会救命的AI”,利用AI医学影像分析和辅诊引擎进行疾病早筛和风险预测。

3 、腾讯AI Lab首创性农业AI系统提高有效农产品的产量和自然资源利用率,为未来人类应对农业和食品挑战探索新的解决方案。

4 、面对中国农村空心化、留守儿童等现象,打造数字乡村平台一一为村,帮助乡村连接情感、信息和财富,极大激发乡村的内生力量,助力乡村振兴。截至目前,已有超过1万4千多村庄和250万村民活跃在为村平台。

5 、……

科技是一种能力,向善是一种选择,正在被腾讯不断的实践和升华。2019年上半年,腾讯提出将“科技向善”作为公司使命与愿景的一部分,让前沿科技发挥向善的价值,以科技之力助力解决更多社会重大挑战。

不谈商业,不谈竞争,让科学家成为焦点,让向善成为WE大会的主旨。腾讯科学WE大会,2019年度刚结束,2020年度已经让人有点小期待,爱了爱了。如果美国有《美国众神》,现在中国就有了《科技众神》,我预订明年第八季,还会再去腾讯WE大会现场观看。